第四章 阶位
“某科学的电磁炮?”卡斯顿看着滋滋冒的电花，然后在心念中自言自语到。
“只是运气好触发了你的天赋，附加了20%的电属性伤害而已。”系统强烈鄙视，“你以为你坂妹附身呀?”
卡斯顿没有接话，身后的强森惊讶的看着墙壁上的坑洞——天生禁魔的岩魔并不了解魔法的神奇，在他看来，老师发出的那个火球很强大，他想学。
“爸爸，教我这个biubiubiu。”强森摸着石头脑海，大明星的蛮横脸诚挚的看着卡斯顿，一阵阵的石屑从他的脑袋上飘了下来。
“不行……你学不了。”
“是因为我没有撒娇吗?”沉闷的声音如同巨锤一般给了卡斯顿一次重击。
“系统，那个契约我可以解除吗？”
“解除不了……我现在在给上头拨电话，我怀疑他们给的卷轴出了问题。”系统在卡斯顿脑海中发出一阵阵嘈杂的电子音。然后又是一阵水果机的来电铃声。
“喂，是我，深渊9527…………滋滋……妈的，敢挂老娘电话！”
“原来你叫9527呀，有梗的吗?”
“没有！”
“我感觉你像是被上头抛弃了……”卡斯顿随手搓出一个火球，然后甩出去之后看着强森。
“你是天生的禁魔体质，只有走肌肉兄贵这条不归路。”
“肌肉兄贵?”强森弯起手臂，然后展示了一波肱二头肌，夸张的肌肉泛着冷光，小老鼠稳稳的跳了一波。
“是这样吗？”
“强森你知道肌肉兄贵?”卡斯顿惊讶的看着强森，这些梗可是他前世身为人类的常用吐槽点，一个新生的恶魔竟然也懂。
“我的脑海中这段时间浮现的是另外的画面——百分之百空手接白刃和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强森认真脸。
“我觉得百分之百空手接白刃是一个强大的技能，爸爸你怎么看?”
“叫老师……”
“太公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好吧，能不能叫父亲?你叫我爸爸我会忍不住想要对自己犯罪的。”
“你以前的法律中自残也算犯罪?”系统顺道接过话头。
“打你的电话去。”
系统又是一阵嘈杂的电子音。
卡斯顿继续向强森解释为什么不教他魔法。“你的精神太低，无法与深渊中的能量共鸣，所以你更加适合走锻炼身体，强大力量和体质的道路，走到极致也很强大。”
强森若有所思，这只初生就被卷轴强行改变了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恶魔虽然还在混乱邪恶阵营，但是却没有了恶魔天生的争斗欲望——看得出来，强森更习惯静静的思考，这是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等到他哪天完全的思考明白了——或者说被卷轴诡异的效果给扭曲完成之后就可以出师了。
“恩，我听老师的。”
强森改口，然后认真的向着卡斯顿敬了个礼。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标准的抱拳礼。
“森受教了！”
“这又是什么梗？”卡斯顿嘴角抽抽的看着强森，果不其然。话音还没落。强森就振臂高呼。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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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顿进化完成，成功的进化为变种火球魔，而且终于拥有了主手技能——火球术。刚刚试过搓火球的手感，比搓炉石更顺滑，不怕被对手牌坑得冒烟。可能是卡斯顿最近运气比较好，一共搓了十二个火球，有八个火球触发了自己的天赋技能，其中有一发火焰属性叠加效果的把强森炸得黢黑，不过三观不完整的恶魔强森只认为是老师对他的实力的测试，所以没感觉到怎么疼的大个子又向着卡斯顿招招手，意思再来一发。
“系统，虽然我上辈子是个喜欢看小说的人类，也接触过不少恶魔类的小说，但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恶魔的阶位排行什么的。难道是青铜白银一生丑，黄金之后无坑狗？”
“......恶魔并没有确定的阶位分别，在超凡之前恶魔确定谁强谁吊都是直接打一架，谁死了，谁就不行。不过你提醒了我，恶魔的确应该有一个确定的参考系。”系统的电子合成音响起。“在没有拿到超凡门票之前，所有恶魔都是蝼蚁。”
“超凡门票？”
“只要单项属性达到了30点，就算是拿到了超凡的门票。在深渊，单项属性达到30点，那就代表着获得了深渊的初步认可，正式被深渊接纳为上层的一分子。在深渊，强大就是晋升的唯一通道。”
卡斯顿看了看自己最高的16点精神，感觉自己仅仅进化了一次就已经达到了一半数值，顿时感觉超凡也不是很牛了。不过想法刚刚飘过，就听到系统在他的脑海中轻蔑的说到。
“别以为自己进化过一次就到了一半就以为单项属性达到30点简单，越往上，属性点的增加速度就越慢，到你属性点毕竟超凡门槛的时候，你的属性点增加可能性就会变得越来越小。很多恶魔，穷极一生都触碰不到超凡的门槛。”
被系统敲了敲警钟的卡斯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问系统有没有一个统一的公式能够确定超凡之前的恶魔的阶位。
“有是有，但是却不是一定适用的。”
“什么公式？”
“将最高的两个属性分别乘上0.5，然后相加，得到的数值的大小就决定了所处阶位。0到10是低阶，11到20是中阶，而21到29是高阶，举个例子吧，按照你的属性来。你最高的精神数值16*0.5=8，然后再加上体质4.2*0.5=2.1，两者相加得到10.1，按照这个算法，你现在就是刚到中阶。”
“那样算起来，强森岂不是比我还强一线？”
“对，小学数学没问题的话可以算出来。”系统实力嘲讽一波。
卡斯顿瞧了瞧还在沉思的强森，然后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土地比师父还强，这不科学。好在有“达者为师”这句古话撑腰，虽然打不过，但是咱更聪明啊。
按照系统的算法，初生的小劣魔基本都在低阶靠下徘徊，而进化过一次的恶魔一般在低阶靠上到中阶靠下徘徊——不过一般能够迈过中阶的恶魔基本都是变异体，某个属性有比较强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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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混乱出逗比，恶魔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当然在历史长河中会出不少的奇葩。系统列开一张清单，上面用深渊语写着一堆名字。
【裂心魔苏尔丹】【炎魔阿古斯勒?凯恩】【欺诈大君】..........
按照系统的说法，这些逗比都是自己作死然后就真的灰灰了。比如说裂心魔苏尔丹，曾经的超凡恶魔，快要达到传奇的有名的深渊恶魔，因为喜欢到处瞎比比吹牛，说到自己曾经杀了三头上位青铜龙，被一只信以为真的青铜龙一口龙息吹成了灰灰。又比如说欺诈大君，擅长欺骗和玩弄人心的老家伙被恶魔的老对手魔鬼玩得不亦乐乎，然后被莫名其妙就掌握了真名，然后就被搞到地狱炼成魔鬼的武器了。
“恶魔都是这么作的吗？”
“基本上都是，其实每年大量恶魔死亡的原因都是窝里斗和自己作。不过庞大的基数需要内耗才能维持生存，毕竟资源是有限的。”
“深渊真的是个不讲理的地方。”
“哎.......”
强森一阵长叹，听得卡斯顿一阵抽抽。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果然.....”
卡斯顿扶额，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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