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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打探


苏然并不知道这刘阜阳和寂月景走得近,所以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只好自己去猜测这个所谓的大人物了。

        而且现在他面临着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他短时间内找不到刘阜阳,那他很可能错过重要的消息!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之类找到刘阜阳!

        苏然在河岸边找到一个面容憨厚的船夫,撑着长长的竹篙,缓慢的靠近河岸。

        “今儿个晚上怎的如此热闹呢?”苏然装作游客的样子,指了指灯火通明的湖面,一副好奇的模样。

        “听说今日都大人在呢,就在那艘船上。”船夫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只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苏然有些失望,得到的信息太少,他只能亲自去探探了。

        “谢船家了!”苏然很客气的道了谢,这才在船家诧异的眼神中消失在黑暗中。

        步行到一处游人甚少,且无人关注之地,苏然身形微动,便沿着平静无波的湖面飞掠而过,悄无声息地上了那船的尾部。

        离得愈近,船上嘈杂的声音也越明显,苏然放轻脚步,从船尾探出头去探查。

        船上的守卫很森严,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侍卫把守,他刚才上船之时便差点惊动一个正在附近走动的侍卫。

        他得找个办法进到船舱里,这里声音太过杂乱,他想听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苏然小心翼翼地四下查看了整艘船的构造,这才发现这些侍卫貌似都是景王府上的侍卫。

        那刘阜阳果然是景王的人,苏然心里默默道,今日皇上魏公子他们才敲定了围剿流寇的具体方案,这刚到晚上,这刘阜阳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禀告寂月景了!

        “你……”一个声音突然在苏然的耳边响起,苏然一跃而起,双腿绞住他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眼珠子就已经不甘心地突出来了。

        将尸体拉入他所在的地方,苏然头疼的看了一眼,心里苦恼,尸体丢在这里迟早被发现,到时候整艘船都会戒备起来,他想要悄悄打探消息也不可能了。

        而且眼下也没有处理尸体的其他地方,也不能往水里扔……

        苏然叹口气,看着这一船侍卫如出一辙的衣裳,眸子里灵光一闪,顿时计上心头。

        没过一会儿,苏然便一身黑衣从黑暗中走出来,满意地看一眼自己的装束之后,大摇大摆地走向前去。

        船上的侍卫都是在有序的巡逻,突然蹦出来一个随意行走的人,惹来了很多注视的目光。

        苏然突然有些心虚,他拉低了帽檐,将刚才从尸体上摸出来的腰牌挂在腰上,金漆点缀的名字在灯火的映衬下格外引人注目。

        “陆琦!你怎么回事?”一个严厉的声音朝着他斥责道,快步走过来拉着他的衣领揪住他。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换个吹不到江风的地方。”苏然呻吟一声,一手捂住了肚子压低脑袋,让自己的脸彻底的隐藏在帽檐的阴影里。

        船舱外的光线本就不好,苏然这么一躲,那人就更看不见他的脸了,反而是腰脸腰牌上的名字在微弱灯火的照射下,散发着悠悠的光。

        那人叫苏然一副疼痛难当的模样,骂一声废物之后也便让他去了靠近舱门的地方把守。

        苏然为了不暴露自己,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朝着那人点点头表示感谢之后就朝着舱门走去,反而在舱门附近把守的侍卫被那人调走了。

        出乎苏然的意料,这舱门虽然离船门不近,倒是居然能听到里面的动静,虽然不太清晰,倒是苏然仔细听还是能听到刘阜阳的声音。

        “那年轻公子貌似很受皇上的器重,皇上貌似对他言听计从啊!”

        刘阜阳诚惶诚恐地说道,却是半晌没有人回应。

        “那人便是魏家嫡子魏无徉。”

        这个声音是寂月景的!苏然立刻就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这下他能完全确认了,如若他今日能找到他们两个秘密约见之事的证据,这结党营私的罪名他们是跑不了了。

        “魏家?那为何……”不在朝中任职的人当然对朝廷中的最新动向一无所知,“魏家不是一向保持中立吗?为何会?”

        “哼!”只听寂月景重重冷哼一声,刘阜阳便彻底安静下来,苏然几乎能想到,寂月景锅底般黑沉沉的脸色。

        按理来说,原本魏家是不准备站队的,倒是他寂月景非得想不开去给魏无徉扣屎盆子,最后魏家无可奈何,没想到屎盆子最后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是寂月景亲自将魏家推到他们这边的,他现在一定毁得肠子都青了吧?

        “王爷,那我给今后该如何行事?”刘阜阳此次前来,一面是为了禀告关于流寇围剿一事寂月凉这边的动向,另一面就是为了让寂月景给他指派任务。

        “你确定没让寂月凉看出来吧?”寂月景低头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刘阜阳,眼睛微眯,逼视着他。

        “没有!”刘阜阳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今天寂月凉发怒,应该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他们五个人。

        “那就好。”寂月景停顿片刻,随即传来了杯盏相撞的声音,熙熙攘攘地又一顿喧哗。

        苏然恨不得把耳朵贴在舱门上,在刚才的喧闹中,他仿佛听到了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却不真切,也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那魏无徉,得想个办法除掉他。”寂月景琢磨道,“魏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因为寂月凉死了,魏家再忠君也不可能对寂月凉死心塌地了吧?”

        “是,王爷说的是。”刘阜阳丝毫没有主见,只是一味地阿谀奉承。

        “那边把消息透露给廊山吧,他们会帮我们消灭对手的,然后……”

        “然后什么?”刘阜阳有些急不可耐,今日他在魏无徉那里吃了亏,他发了誓要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然后,就将魏无徉是叛徒的消息散步出去,就算他能留下一条命,寂月凉也得迫于压力给他定罪!”

        “王爷好计谋!”刘阜阳高声称赞道,小眼睛中的阴狠在一瞬间展露得淋漓尽致

        没过多久,刘阜阳怕引起寂月凉的怀疑,就准备动身离开这里。

        临走之时寂月景有将他拦下来,附耳有说了什么,而这苏然就无从得知了。

        他一路看着穿的破旧的刘阜阳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看着房间里的灯熄灭之后,这才准备动身回去。

        此时夜已深,宅子里一片岑寂,只有书房的位置还亮着灯。

        “回来了?”寂月凉此时正眉头紧蹙地看着手中的奏折,在苏然进门之后抬眸看他,“怎么样?”

        “刘阜阳是景王的人。”

        “这我知道。”虽然不是很确定,倒是跟寂月景有牵扯这点是肯定的。

        “那皇上为何还留着刘阜阳?”苏然不解,今日的密会不就是为了围剿流寇之事吗?如果皇上他之前知道那刘阜阳和寂月景有牵扯,为何还要将围剿流寇的消息告知于他?

        “刘阜阳是一个好棋子,倒是这并不意味着只有他寂月景几个人可以用,我们也可以用不是吗?”寂月凉吧嗒一声将奏折扔在桌面上,继续道:“刘阜阳是见风使舵之辈,就算他对寂月景有几分忠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为了寂月景不要命。”

        “那皇上的意思是,要收买这刘阜阳?”这下苏然终于明白点了,合着这刘阜阳也不能算是寂月景的人,严格地说,他是现在利益和他自己一边的人。

        然而寂月凉丢出了一句让苏然目瞪口呆的一句话:“不,我并不打算收买他。”

        “那为何?”苏然觉得自己很傻,平日里皇上给大哥下任务的时候,大哥基本上都是一声不吭就接受了任务离开了,仿佛皇上说的他都懂。

        “那围剿计划是魏无徉随口定的。”

        怪不得,怪不得皇上这么淡定,感情一开始就把那五个郡守耍了一通,还通过刘阜阳,将寂月景耍了一通!

        “没什么要禀告的,就先去休息吧。”这几天苏然又是当总管又是当暗卫,肯定已经很累了,寂月凉身为主子,总不能让属下累到半死。

        “臣还有事要禀报。”苏然正色,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估计就是整个晚上他唯一得到的有价值的情报了。

        苏然将寂月景想要用散播谣言这种途径再次打击魏家的企图告诉寂月凉,同时对这种小人行径的厌恶嗤之以鼻。

        反而是寂月凉一脸淡定,似乎并不觉得惊奇。

        “魏家在将军府一案之后便是扎在他心上的刺,魏无徉站在我这边一条,他就会不舒服一天,虽知道他迟早会再次那无佯开刀,但没想到会如此迅速。”

        寂月凉语气平淡,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窗户前,看着满庭的如水月光,眸光倏地变得冰冷:“到时我会让他吃下自己种出来的苦果。”

        苏然点头,随之又消失在了黑夜中。

        寂月凉没有丝毫睡意,苏然离开之后又坐会桌前,看着满桌杂乱无章的书籍奏折,头脑中越发清明起来。

        “皇上,时候不早了,该就寝歇息了!”流萤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寂月凉暖流涌动,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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