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计划
艾萨克一直以来就担心剧情的走向因为自己或者其他各种原因而发生变化，他其实对于先知没有多少的优越感，这辈子生活美满，来巫师世界感受一下魔法的神奇是他的初衷。问题在于有个插座男不想让人好过，那他也只能利用这些优势来做一些事了，何况艾萨克也不想一些他喜欢的人将来被杀死。
其实在国王十字车站他就隐约有了感觉，到了学校之后就发现学生的人数几乎是原著的一倍还多。也许世界的大走向暂时还没有改变，但生活中发生的变化往往来自于细节。
这次多了个莉娜·柯克，意味着赫敏总算在一年级有了女性朋友，但结果就是差点两姑娘的脑袋都被砸成了沙琪玛。
这还不是艾萨克最担心的，这些他已知的事件还能想办法，可现在学校学生这么多，别的不说，二年级的密室蛇怪被放出来之后，谁还能保证受害者只是被石化？万一再出现第二个桃金娘呢？
艾萨克不是圣母，但要他看着无辜者死去，他办不到。
抱着重重心事回到了休息室，躺在床上的艾萨克决定，他得开始自己的计划了。
周六的上午，艾萨克早早就起床裹上了长袍，今天是第一次额外的魔药课，他决定早早过去。
来到斯内普的办公室，获准同意进入之后，斯内普正将一块滴着绿色汁水的块茎放进一锅冒着热气的透明液体中。
随着块茎的投入，透明的魔药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出现，片刻之后，整个坩埚都跟着魔药的剧烈沸腾而颤抖起来，奇异的是，没有一丝液体溅出来。
等到魔药平缓下来，斯内普转过头来看着艾萨克：“沃勒普先生，我刚才放进去的是什么。”
“波兰橄榄树的树心，生长正好12个月的时候，用银刀从根底往上破开而获得，教授。”
“那么我熬制的是什么魔药。”
“抱歉，我不知道，教授。”
斯内普倒是没有开口嘲讽他，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玻璃瓶把魔药装了进去。
“这是强效安神药水，只要一勺，你就能保持两个小时的安静，毫无情绪毫无欲望的那种。如果过量服用，你就会变成一个脑袋空空的白痴。”
艾萨克连忙回到：“我记下了，教授。”
斯内普重新坐了下来，没有说什么魔药的美妙强大，只是看着艾萨克。
“你为什么想要跟我学习魔药，霍格沃茨的课程是经过历代的改良优化，它也许教的不是最厉害的，但一定是最合适最有用的。”
艾萨克很坦然：“教授，我之前的人生都在麻瓜世界长大，我对魔法的好奇是我学习的最大动力，魔药自然也在其中。而您，虽然我不认识多少魔药调配专家，可是在我看来，您的魔药水平是最顶尖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而且在艾萨克心中，斯内普的魔药造诣本来就高的一塌糊涂。
“收起你的奉承，沃勒普，你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交际的。”话虽这么说，但斯内普脸色并没有露出不喜的神色。
“我没有奉承，教授，赫尔加·赫奇帕奇女士的精神，我们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一直都教导我们要诚实。”
“行了。”斯内普挥手打断了艾萨克的话，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这么滑溜呢，但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听着还是挺舒服的。
“既然是私下的课程，那我自然就要按照我个人的方式来教导你。沃勒普，之前的课上我跟你说过巫师对决最重要的是什么。”
“保证自己活下来，教授。”
紧接着，艾萨克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斯内普的眼睛再次咪成了危险的一条线。
“魔药也是如此，不管是调配过程中的事故，还是各种意外和暗算，你首先要保证的依然是活下来。所以，我先教你调配普通解毒药剂和普通愈合药水，然后嘛……”
艾萨克的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
……
一个上午，艾萨克都在尝试调配普通解毒药水，毫无疑问，两锅都失败了。斯内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调制药水，不时提点几句，当他失败时嘲讽他两句。但不得不说，斯内普很多的经验让他受益匪浅。
不过，出门的时候艾萨克的脑袋都耷拉下来了，斯内普表示下堂课会给他下毒，然后让他喝下自己调配的药水。艾萨克已经预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遭遇了。
临走之际，艾萨克问道：“教授，你有什么我能够帮忙的吗，额，虽然我啥都不会，但可以帮您跑跑腿。”
斯内普盯着他看了一会，就在艾萨克心里发毛的时候。
“去波莫娜那边帮我取一株吸血枝过来，怎么保存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当然了，教授，我这就去。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啊，包邮啊……”
斯内普没理会得意忘形的艾萨克，一把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站在门外的艾萨克摸了摸鼻子，悻悻离去了，走远之后嘴里嘀咕了一句：“傲娇的老蝙蝠……”
苏格兰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变得非常寒冷，从远处望去，整个城堡像是披了一层银纱，操场原本绿油油的草地也都挂上了寒霜。
去往温室的路上，艾萨克裹紧了围巾，他本来就要来找斯普劳特教授，这回正好顺路，不过来之前他去了一趟厨房。
走进温暖的室内，艾萨克呼出了一口白气。
“这鬼天气……”
斯普劳特教授转过身来，她正拿着一把剪子给一株不知名的草药修剪多余的枝条。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私下的斯普劳特教授显得更加亲切。
“教授你好，斯内普教授让我帮他取一株吸血枝。”
“西弗勒斯居然还会找人帮忙，稀罕事。”说完斯普劳特教授就转身往温室里面走去。
“教授等一下。”艾萨克把手里提着的箱子放到地上打开，从里面掏出了一大堆吃的和一壶热乎乎的饮料。
箱子是家养小精灵们帮他做的，昨天他尝试着问了一下卡鲁，家养小精灵能否施放无痕伸展咒，卡鲁给了他一个惊喜。家养小精灵的魔法与巫师不同，但他们的魔力极为强大，而且有着类似无痕伸展咒的魔法。
于是，今天艾萨克就得到了一个施放过上百次“空间增幅咒”的手提箱。
艾萨克把食物摆在餐盘上，再拿出两个杯子倒满了饮料，看向有些惊讶的斯普劳特教授。
“教授，您午餐没吃吧，我顺便带了一点过来。”
“哦，你怎么知道的，孩子。”
“我听卡鲁说的，他说每到周末，您经常呆在温室里忘了吃饭，他想给你送过来但你总是不允许，我就给您带过来啦。”
斯普劳特教授抹了抹眼眶，有些感叹的说道：“我刚进学校的时候，卡鲁也刚来，当初他可是给我送了很多吃的……我很高兴你们能相处的这么好。艾萨克，你是个好孩子”
艾萨克嘻嘻笑道：“教授，主要还是卡鲁关心你嘛。不过，教授您应该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吃饭吧，我也没吃呢。”
“当然，快来，亲爱的。”
……
吃饱之后，艾萨克看向斯普劳特教授郑重地说道：
“教授，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说吧，孩子，这么多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小巫师。”
“教授，我觉得一年级的知识我已经掌握地差不多了，所以，我想，我可以提前开始二年级的课程吗？”
斯普劳特教授思考了一会：“嗯……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没什么问题。这样吧，我让人把下学年要学的植物提前送一两株过来吧，虽然天候不对，培育起来有些难度，但我觉得”
“谢谢您，教授！”
“不用客气，孩子，你可以提前猜一下我们要学习什么哦。”这个胖墩墩的女巫眨了眨眼睛，艾萨克心道：当然是曼德拉草了。
斯普劳特教授太可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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