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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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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五十刘岱

        “不必说了。”淳于琼脸色阴沉得吓人。“等到正面对决的时候你再提醒我不迟。”

        麴义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腰板顿时一挺!所有人都捏把汗,怎么?你败军之将还要顶撞主将?淳于琼也瞄着他,准备发作。幸好,麴义最终低下头去,再没说什么了。

        “什么声音?”有人机智地岔开了话题,缓解了紧张地氛围。

        众人都不言语,侧耳倾听,那声音似乎是从邺城里隐约传来……歌声?

        淳于将军嘴角不自然地抽动着,半晌后,语气沉重地下令道:“传令各部,今夜撤往平阳。”

        次日清晨,齐周刚刚起来,就收到了赵云传来的好消息。许都军连夜从城郊撤离,现在已经退到邺城东面二十余里外的平阳城。

        邺城四周有四座拱卫这处河北重镇的军事堡垒,三座在污水以北,只有平阳在南岸。此前因为兵力吃紧,齐周并没有安排部队驻守。现在淳于琼据着平阳,观望的意图不言自明。

        但这个“碍眼法”撑不了多久,很快淳于琼就会发现异常。到时卷土重来,邺城局势仍然危急。为了最大限度地迷惑敌人,同时也为朱广大军回援扫清通道,齐周在与田丰赵云商议之后,决定从本就极其有限的兵力里拔出六百人来扼守污水桥。同时飞马将邺城的情况报给朱广,让他作到心中有数。

        到了平阳的首日,淳于琼召开了长达四个时辰的军事会议,密集讨论应对当前局势的策略,同时也向许都方面发出上报。

        让人意外的是,作为“军司马”,麴义并没有参加会议,甚至连列席的资格都被剥夺了。淳于琼虽然没有明确静态作何处分,但这个动作无疑是在向麴义敲响警钟。

        麴义很不以为然,尤其是在听说高干并没有受到任何处置甚至申斥时,他不屑地对身边人表示,会打仗还不如有个好舅舅。

        平阳城官署里,会议仍在继续。

        在汇总了一众武的意见之后,参军郭图总结道:“到底也就一句话,辨明虚实再作计较。倘若真是朱广大军回援,则正面对决不可避免。”

        淳于琼嗯了一声,不见下。

        座中颜良本想重提麴义的话,提醒主将要趁早考虑如何掣肘朱广的骑兵部队,但想到他今日连列席会议的资格都没有,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了下去。

        堂中一时沉寂,众人都等着平逆将军最后表态,但淳于琼却站起身来,负手踱步,陷入沉思之中。

        作为参与过西征之役的“老将”,对朱广领导的“北军”他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麴义的话虽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嫌疑,可凭心而论,并非“厥词”。如果说仅靠现在这一万多人去跟朱广对阵,胜算可谓渺茫。

        本来之前许都军一直掌握着战争的主动权,可惜,在朱广回援之前没能拿下邺城,这个主动权就已经大打折扣了,现在几乎要陷于被动。

        现在最靠谱的,便是等兖州人马过河,合军一处与朱广对抗。

        忽然想到袁术,心中不禁懊恼万分。袁公路太意气用事了,明知朝廷极有可能对河北用兵,他却趁太傅去世之机跑回许都。你那点花花肠子当谁不知道呢?可你这一回不打紧呐,青州弄了个群龙无首,几万部队摆在那里自己又调动不了。要是有青州军相助,我还怕什么朱广回防?直接围点打援,一路推到幽州去!

        刚想到这里,一“帐下督”正巧掀起帐帘进来。也不知是有什么紧急军情,他进帐以后步调不减,哪知淳于将军就在帐帘后头杵着?一时收不住势,险些撞上!

        淳于琼大怒!劈头盖脸一通骂,看他紧攥的双拳,如果不是尽力克制,估计得痛殴对方一通。

        那帐下督也吓得够呛,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帐中武面面相觑,心知合该你倒霉,将军正郁闷,你就来撞刀口了。

        “说!何事!”气撒够了,淳于琼才问了这么一句。

        “回,回将军,兖州人马已经过河……”帐下督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一语惊满座!

        淳于琼表情之变化极富戏剧性,愣了半晌,错愕地问道:“你说什么?”

        “兖州军已渡过大河,正朝邺城赶来。”

        闷了片刻,转怒为喜,淳于琼急忙问道:“领军的是谁?”

        “东郡太守,刘岱。”

        “刘岱?莫非是前兖州刺史的刘公山?”

        “正是。”

        汉末三国时期,其实有两个“刘岱”,不止同名同姓,而且同字。一个刘岱,就是参加过原本历史上“关东军阀联合讨董”的兖州刺史刘岱,字公山,东莱人,与太史慈是同乡。而且这人是汉室宗亲,历史上被孙策击败的扬州刺史刘繇,就是他的亲弟弟。正史中的刘岱因一意孤行,贸然出战,被黄巾所杀。而现在,袁绍坐镇许都,挟天子令诸侯以后,大肆收买人心,而兖州又已经有杨彪作州牧,因此刘岱被任命为东郡太守。

        此番袁绍命兖州出兵助战,杨彪便派遣他领兵渡河。

        还有一个刘岱,虽同名同姓同字,但在原来的历史上,却是曹操的部下。罗贯中写《三国演义》因资料繁杂,人物众多,就把这两个人混为一谈了。

        淳于琼一听,喜上眉梢。

        固然因为兖州军及时赶到缓解了他缺兵少将的窘境,但还有一个原因。刘岱是宗室,他的祖先是汉高祖刘邦的长子,齐王刘肥。而且这一支刘氏苗裔一直混得不错,刘岱的大伯刘曾经作过太尉,而且名声非常不错。

        用这样一个人,来配自己这个“平逆将军”,岂非是名正言顺?刘汉宗室的加入,更证明了朱广是“逆”,这样一来,他“护国功臣”以及“刘虞继承者”的光环,也就不那么耀眼了。

        郭图此时问道:“刘府君带了多少人马?”

        “据说是步军一万人。”

        淳于琼笑问道:“公则先生,两万余兵力,可与朱广一战否?”

        郭公则却没有他那么乐观,能否与朱广一战,关键要看这位左将军现在还剩多少人马。诚如高干所言,朱广能够回援,说明他在幽州没有吃大亏,至少也打了一个旗鼓相当。这同时也意味着,他部队的伤亡不会太小。

        再加上,你回援邺城,总还得顾及公孙瓒的反扑,势力要留兵守边境。这么一估计,朱广带回来的兵力,也应该在两万左右。

        两军之间,可说是势均力敌,谁也不敢保证就能取胜。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变数,那就是青州军。袁公路私自跑回许都奔丧,青州刺史之位悬空,淳于将军没有权力调动青州的军队。不管大司马是将袁公路留在行朝任用,还是让他返回青州作牧伯,都希望尽快落实,有了青州军的加入,那便算胜券在握了。

        满堂武正热烈讨论兖州军赶来之际,派去刺探邺城军情的骑督回来了。而他带回的消息,更让人振奋。

        “据探,邺城外围,除有少部分士兵和壮丁打扫,以及污水桥上少量守军以外,并未见营垒。且邺城仍旧戒严,禁止出入。”

        听到这里,众人心头已然生疑。倘若真是朱广主力回援,不该只有这点动静?再者,你一两万的人马,总不可能通通塞进城去了?莫非……

        骑督接下来的话更加坚定了他们的想法。“据我部搜集北面的消息,近两日,均未见有大规模的部队南下。只有少量散兵游卒在滋扰地方。”高干面上阴晴不定,忽然一击掌:“邺城守军这是在虚张声势!所谓的回援大军,不过就是那支骑兵而已!想是朱广来不及赶回,特遣精骑为前哨先锋!”

        二百五十一深信不疑

        淳于琼眼一瞪:“你是说……”

        高干站起身来,几个大步上得前去,情绪激动地对主将说道:“将军你想想看,如果是朱广大军回援,他有必要做得这么低调?他可是朱广!再者,少说也有一两万人何必全驻进城中?再加上,北面传过来的消息,近日未见大规模部队开进,这一切足以说明邺城守军在虚张声势。回援的,不过就是那支并州狼而已!”

        淳于琼目光复杂地看了这后生晚辈几眼,没错,如此低调,不是朱广的风格。想他从剿黄巾开始,一路高歌猛进,永远站在风口浪尖,如果大举回援,必然是气势如虹振奋人心,怎会藏头缩尾?

        一念至此,那双在长年军旅生涯中被磨练得状如铁耙的双拳捏得格格作响。上当了!打了这么多天,眼看就要拿下邺城,却让区区一支骑兵“吓”得全军后撤!功败垂成!

        堂上武见他如此形容,也懊悔不已。但转念一想,换作谁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后撤观望。既然人家的前锋马军已经到了,后续主力部队还会远么?

        淳于将军却在这时猛然起身,目视满堂武:“诸公,我欲返师重夺邺城,如何?”

        武们吃了一惊,还去?这……

        众人面面相觑,郭图却十分清楚平逆将军为何有此一语。

        在袁氏集团的重要骨干当中,除开好些袁绍袁术见到都得执子侄礼的老家伙之外,他淳于琼算得资历老的。之前他已经向许都行朝奏报过邺城战况,虽没有说明,但任何一个看过军报的人都能读懂其中不言自明之意。那就是,如无意外,手到擒来。如果拿不下来邺城,他如何自处?

        遂谨慎地劝道:“将军,就算回援的只是一支规模不大的骑兵。但我们这一退,已经给了齐周重新布置防务的机会。再打,无异于从头开始,谁也不敢保证能多久破城。彼时,我军已失了锐气,朱广的主力再赶回,我军便没有了以逸待劳的优势。现在最要紧的不是重夺邺城,机会已然丢失,就不要再去管它。而是我军应该弄清楚朱广到底在哪。吃准了这一点,我军才不至于被动。照常理说,前锋已经抵达,主力就不会太远了。”

        他作参军是淳于琼主动向袁绍提出来的,由此可见淳于琼对他的能力至少是肯定的,而且关系不错。

        但此刻,他的中肯之言并没有能够打动主将,淳于琼带着一丝不快的口气道:“公则先生是反对继续打邺城?”

        郭图如何察觉不到他的语气变化?淡淡地回应道:“在下只是将个人浅见据实以告,决定还得将军作。”弦外之音便是,决定你作,出了事黑锅也是你背,自己考虑清楚。

        淳于琼对此人显然缺乏“深入”了解,历史上的官渡之战后,就是这位郭公则干了一件非常不地道的事情,直接导致了张郃和高览这两位袁绍大将反水投曹。

        听他如此说,淳于琼默然无语。作为职业军人,他不是不知道攻破邺城的最佳时机已经过去了,但是,刘岱所部即将会合的消息“怂恿”了他,再者,如果不拿下邺城,也就意味着要跟朱广的主力正面对决。

        他虽冷落了麴义,但不代表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跟一支拥有相当数量精锐骑兵的部队对阵,而且对方的主将是近年来迅速崛起,名动天下的“北军领袖”朱广。这,确实让他很有压力。

        有鉴于此,一时盛怒之下,才会作出有违常理的举动。待心绪渐渐平缓,他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夺取邺城了,而是昔日共同讨董的南北两军之间首次正面交锋!刘岱率领的兖州人马说话便到,筹备即将到来的硬仗才是正理。

        忽然想起麴义,此人久在凉州,对骑兵再熟悉不过。而且现在全军中,也只有他跟“并州狼骑”交过手。他曾言,在没有重创朱广骑兵之前绝难取胜。看来,还是得用他……

        想到此处,喝令道:“去,叫麴义来。”

        话分两头,淳于琼这边已经在开始研讨对付骑兵的方法。而另一头,齐周、田丰、赵云等人也积极地重新布置防务。几天的激战以后,邺城的城防体系虽然破坏并不算特别大,但是人员伤亡比较严重。有了并州狼骑的增援以后,这种情况得到了缓解。

        然而,就如同此前所讲,“并州狼”这是朱广赖以起家的精锐部队。用来守城,已经不是大材小用可以说得了的,这简直是暴殄天物!但战局既然已经到了这份上,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两相侵害取其轻,你是情愿并州狼受损,还是情愿邺城丢失?

        赵云基本已经接手了指挥,除了安排防务以外,他密切关注着平阳城敌军的动向,密集地派出了斥候侦察。然而带回来的消息却表明,他们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子龙来了。”赵云到冀州刺史衙署时,齐周和田丰都在,似乎在讨论什么事情。一见到他,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赵子龙虽然出身平凡,在朱广军中资历也不算高,而且还有中途退出这么一桩。但西征以来,战功赫赫,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因此朱广集团的要员们都对他高看一眼。

        这里头,朱广的态度至关重要。并州狼对他意味着什么?那是家底。可他却将这份家底交给赵云统率,而并非是云中旧人。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左将军对赵子龙是分外器重和信任的。

        他都如此了,冀州武还有什么好说的?再加上赵云为人谦虚、谨慎、低调、踏实,这种人,尽管他出身底层,可谁不喜欢?

        赵云略施一礼,也没有旁的闲话,直言道:“都尉,使君,看来我军的碍眼法效果比想像中更大。”“哦?”齐周顿时来了兴致,看一眼田丰,也是少见地神情舒缓。“据探,敌军撤至平阳以后,一直没有异常动静。看样子,是在准备与我军对阵了。”齐田二人暗呼庆幸,要是淳于琼知道咱们将军的主力还在几百里外,只怕立即回师回攻。然而,他俩刚想到此处,赵子龙便提醒道:“纵使如此,我军也不能放松警惕。邺城不容有失,否则,将军就被动了。”他就是这种性格,从不将话说满。但是该说的,绝不会含糊。

        二百五十二克制骑兵

        四月初四,淳于琼发现自己好像又上当了。

        按常理推断,小规模的前锋部队已经出现,后续主力当天,再晚不过次日也应该赶到。可“并州狼骑”回援邺城已经是三天,朱广何在?

        恼怒之下,他私下里又跟部下旧事重提。然而,哪怕是曲督军候一级的军官也明白一个道理,当机立断,是一个优秀将领必须具备的质。既然已经作出了决定,甭管对错,后悔都没有用。

        战机就是这么回事,稍纵即逝,主将一念之间就可能影响整个战局的胜败。

        平阳城官署里,平逆将军独自一人喝着闷酒,案桌上摆的肉菜一口没动。只可惜他没有阿瞒哥那样飞扬的采和浪漫的情怀,否则,真当吟上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麴义一进来就皱起了眉头,他认为作为一军之主将,作战期间不饮酒应该最基本的要求。

        “罪人麴义,拜见将军。”

        淳于琼正把耳杯往嘴边送,听到这话当时就把杯子扔桌上了。而低着头的麴义面色不改,泰然自若。好大一阵,将军没有说话,麴义虽看不见,也猜也猜得出来对方是怎样一副表情。

        良久,只听淳于琼冷声道:“坐。”

        “谢将军,但戴罪之人,还是站着。”麴义头也不抬。

        “你是专门来跟我置气的?”

        “不敢。”

        “叫你坐就坐!哪那么多废话!”

        麴义这才过去,正襟危坐,目光斜视。淳于琼重新倒上了酒,大灌一口后,抬头看着对方:“你是不是觉得委屈?”

        “不敢,战败是事实,卑职无话可说。”

        淳于琼冷笑一声,摇头道:“麴义啊麴义,你这脾气若是……罢了,等将来你坐到我这个位置,你会明白的。”

        “卑职不敢作此奢望。”

        “哈哈!这话言不由衷?你心气高,我知道。行了,叫你来也不是扯闲条,日前你说要克制骑兵,最好还是依靠地利。但这邺城周边一片坦途毫无依托,便只能借助阵形和器械。你再具体说说。”

        说起正事,麴义便不再傲娇了,转过头去认真道:“将军,在西凉时,无论是汉军还是羌兵都拥有相当数量的骑兵,所以不存在说要用步军去跟骑兵对阵。现在我军战马不过数百匹,若还是规规矩矩地跟朱广对决,占不到丝毫便宜。卑职认为,要克制朱广的骑兵,一是阵形要外松内紧,迷惑于他,二是集中使用射程较远的强弩。而且必须要诱使朱广先攻,借机重创他的马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淳于琼刚要接口,麴义像是想起了什么:“此外,尤其留心不能让朱广断我军后路。如果我是朱广,在拥有优势骑兵的情况下,我一定会想办法夺回黎阳。”

        “这个我还能不知道?”淳于琼索性放下了耳杯。“我军弓弩不少,便调他两千张又如何?只是……”

        “不!”麴义断然道。“数量太多不利于遮蔽,一旦开战,我军不能叫朱广看出端倪来。千张足矣。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军中有面对压顶而来的骑兵却能坚守原地的勇士么?”

        淳于琼再怎么说也是当初的“西园八校尉”之一,闻弦歌知雅意,略一思索后笑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只问你,到时对阵,你敢作前锋么?”

        麴义神情一凛:“只要将军能满足以上要求,义愿为前锋!”

        淳于琼却故意道:“还是想清楚再回答?我听你话里话外,对朱广似乎十分推崇,尤其是他的马军,让你说得好似天下一?”

        “将军不必相激,我推崇朱广的马军,是实话实说,厉害就是厉害。但自古以来,世上本没有无敌的军队。”

        这话倒对淳于琼的胃口,频频点头道:“不错,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昔日秦军横扫,何其骁勇?然楚虽三户却能亡之。是秦军战力下降?我看未必,楚军能胜,原因不外乎天时人合。”

        “今我率堂堂之师,奉王命讨不臣,这便是天时;朱广目无朝廷,擅动刀兵,注定不得人心,冀州士人心向许都,这便是人和。朱广再强,但一无天时,二无人和,地利与我共之,所以,我们要有信心。”

        他这话倒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但麴义显然对这种“高谈阔论”不感兴趣,什么玩意天时人和?战场上决定胜败的,除了地形、兵力、武器装备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为将者指挥是否得当,战术是否合适,说别的都没用。

        又讨论一阵细节问题,淳于琼早忘了喝酒,私心里他也承认,麴义真是个“将种”。天下纷扰,朝廷用人之际,他若能改改脾气,将来会有大作为,前途不可限量。

        两人正说话着,高干突然闯了进来。一看到他,淳于琼心中暗道,这小子若能再成熟些,将来恐怕也是个人物。转念一想,屁,人家有个手操权柄的亲娘舅,就算不成熟将来也是人物。

        “何事?”

        高干对他一礼,又冲麴义作了个揖,这才道:“将军,兖州军到了。”

        “哦?到哪了?”淳于琼大喜。

        “已在二十里外,东郡太守刘府君已经先一步赶到平阳,派人来知会,即将进城了。”

        “好好好!”淳于琼一连说了三个好,搓着手站了起来。

        高干等一阵,不见了下,诧异道:“将军……没有什么示下?”

        淳于琼一怔,随后回过神来:“我倒忘了,这样,你去请公则先生代表我,出城迎接刘府君。”

        对方是汉室宗亲,他为什么不亲自去?

        刘岱为东郡太守,秩禄二千石,两汉之际,“二千石”几乎成了“太守”的代名词。而淳于琼为“平逆将军”,你甭管杂号正号,只要沾上“将军”两个字,按理说,地位就不应该在太守之下。而且,淳于琼是朝廷派遣的,刘岱是受命于兖州牧杨彪。所以,在前者看来,他实无必要亲自去迎。或者说,他根本就没这么想过。然而,就因为这么一个小事,生出了是非来。

        二百五十三犀利哥回来了

        人都有犹豫纠结的时候,明明知道机会就在那里,但却总伴随着这样那样的顾忌,而在你琢磨着是不是应该伸出手时,它却从指缝里溜走了。

        如果你只是犹豫这班车太挤,那没有关系,大不了搭下一班,撑死了也就是迟到。

        但若你纠结的是应不应该发动一场战斗,最终却错失良机,那带来的后果就不一样了。

        淳于琼现在正经受着这样的煎熬,刘岱带着兖州军都赶到了,冀州军的主力还没回来!这已经是四天了,朱广到底在哪?

        “报!”

        正当平逆将军只召集了麴义等少数几位军官在小范围里完善阵形战术时,一个急促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不知为什么,只听这一个字淳于琼就心头一跳,而麴义更是脱口就道:“朱广回来了。”

        来人上堂略许一礼,神情紧张地报告道:“将军,大批步骑从北面赶到了邺城!探子看得真切,旗号分明,正是左将军朱广!”

        “知道了,继续监视,有任何情况随时报来。”淳于琼沉声道。语毕,看在场几位军官的神情,旁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压抑,毕竟朱广名声在外,没有家世背景,二十出头就已经作到可称之为朝廷重臣的“左将军”。

        独麴义处之泰然,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仍旧盯着案桌上模拟的两军阵形。

        “朱广既回来了,开战想必就是这几日,以诸位之见……”

        麴义头也没抬:“将军不必担心,朱广比我们更急,他一定会亲自率领大军来平阳与我军决战。这倒是一个优势,至少,我军会比冀州军更早熟悉战场环境。甚至,我军可以决定把战场摆在那里。”

        邺城

        在多日戒严之后,这座河北“首府”终于大开了东北两门,自骑都尉齐周以下,魏郡太守、冀州刺史、邺县县令等官员,包括城中的头面人物集体出动。

        看到回援的部队络绎不绝,尽管士卒们难以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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