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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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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狼骑们摧枯拉巧般将背后的敌人冲得七零八落,四散逃窜,邹丹胆气复振,提起一口气,怒声嚎叫道:“攻!”

        他倒是爽了,可许都中军里,平逆将军淳于琼的脸色直如灰土。并州狼在自己伏兵出现的同时就发起冲击,这只有一个解释,朱广早料到自己在麻田中设伏!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两千伏兵几乎难觅踪影了,并州狼实在冲得太快太猛!全军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过去!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这支精锐马军肆无忌惮地收割着人头……

        这对于士气,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战斗开始并不久,可到现在为止,虽不能说局势已经明朗,但却正式宣告麴义克制朱广骑兵战术的失败!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麴义徒有虚名,他所使用的战术没有任何问题,怪只怪他遇上了朱广。如果朱三不是在开战之前猛然醒悟“曲义”与“麴义”是一个意思,那“并州狼”今天恐怕要栽大跟头,甚至有可能跟历史上的“白马义从”一样,从此便在历史上的长河中消失不见。

        许都中军里观战的幕僚和将校们人人神情凝重,尤其是麴义,他几乎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敌军好像未卜先知一般,将一切都算计在内。他们姗姗来迟,等到日头当空才发动进攻,以避免视线受到干扰;他们算准了我军阵中必有名堂,故意使“并州狼”来虚晃一枪,诱骗沉不住气的淳于将军暴露了隐藏在阵中的弩阵;他们又早料到麻田中有伏兵,让步军作诱饵引伏兵出击,然后并州狼雷霆一击!明明是自我军以逸待劳,现在却是敌人掌握了主动!这是兵家大忌,一旦被对方控制住局面,鲜有翻身的!

        二百六十五势如破竹

        “将军……”麴义预感到不妙。

        淳于琼根本不想听他后面的话,立即打断道:“不要慌,他攻不进来。”

        望着主将那没有丝毫表情的脸,麴司马欲言又止。尽管他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但眼下他也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这南北两翼挡住敌军的猛攻,我军再伺机反扑。但一想到人家拥有绝对优势的骑兵……

        刚想到此处,忽听北面原本就已经震耳欲聋的喊声突然为之高亢!

        一众将校急急去望,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们不敢相信!朱广那一支装备虽然精良,但规模并不算大的步军居然已经“陷”入兖州军阵中!这分明就找死啊!你撑死了三两千人,兖州军可有一万之众!一旦陷入阵中,四面被围,还有活路么?

        “不自量力。”淳于琼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只是看起来非但不觉得痛快,反倒显得有些狰狞。

        听了主将这句话,武们大多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南翼,毕竟声势上来说,南面可以激烈得多。幽州军在邹丹率领下猛攻猛打,一时倒占着些上风,稳步推进中。

        独麴义仍旧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北面,先前他就注意到了“陷阵营”,朱广所有部队中,就这一支军容最为整肃,可见领军之将不是寻常人物。听说朱广麾下有所谓“四大庭柱”,是追随他从云中起事的四个兄弟,不知道率领这支步军的是谁?

        北翼

        东郡太守刘岱老神在在,丝毫不以攻入他阵中的“陷阵营”为念。[他这一万步军虽称不上什么百战精锐,但好歹也是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我兵力数倍于你,你居然还往里冲?自己是不是太高看朱广了?

        “府君,卑职怎么觉得不太对头?”一战将疑惑道。

        他是兖州牧杨彪幕下的武猛从事,因知兵,且颇有勇力,素为杨彪所重,这番奉命驰援,杨彪就让他追随刘岱一道。

        “怎么?”刘岱随口问道。

        “这部人马虽然陷入我阵中,但……府君请看,他们一直在推进。”那从事手一指。

        刘岱仍不在意,一捋须,定睛瞅了一阵,也觉得诧异。这是身陷重围之中啊,怎么还能步步推进呢?此时,他所处位置离“战线”还有一段距离,看不真切,只能瞅见“陷阵营”一直在朝许都军大阵中央稳步推进中。

        怪只怪刘府君缺乏实战经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一不向淳于将军上报,二也不作其他任何安排,只顾看着。

        与他的轻松相比,几里地外,朱广及其武幕僚们已经悬起了一颗心。“陷阵营”的进展是否顺利,直接影响到战局的走向。

        赵云虽然率领“狼骑营”驱散了伏兵,解了邹丹所部燃眉之急,但对许都军来说,算不得重创。真要掌控住局面,关键还得看高中郎!

        一南一北,杀声震天!

        邹丹所部因“并州狼”助战而复振的士气很快就低落了,幽州将士们发现他们踢到了一块铁板。非但推不动了,甚至还有被包括的危险!不管邹丹如何大声疾呼,将士们如何戮力向前,可只觉得视线之内全是密密麻麻的敌人,好似一片人海,怎么也看不到边!

        而北翼,河北同袍们已经快看不到“陷阵营”的弟兄在哪了,高顺仅凭两千人马,硬生生完全陷进刘岱一万人马之中!

        说起来,他们处境比邹丹更危险,因为四面八方,全是敌人!若换成其他部队,这简直就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场景!

        可他们是“陷阵营”,高顺一手组建、训练、率领的精锐!北伐幽州之役,这支新军牛刀小试,虽然战果也不俗,但却体现不出与“并州狼”并驾齐驱的地位!今天这一仗,高顺憋足了气,就是要让“陷阵营”扬威天下!

        尽管身陷重围之中,可两千勇士队形不散不乱。

        陷阵营的虽然统一装备了大铠,但“斗具”却各不相同。这也体现出从云中南下以来,高顺通过实战收获积累的经验,大异于他那些推崇快马利刀的小伙伴。

        最前面的步卒,最开始时是一手持盾,一手执枪。一旦短兵相接,长枪搠出后就弃之不用了。因为陷入敌阵之后,他们与敌人的距离最近时几乎有可能是面对面,这时候长枪根本施展不开。

        所以,他们弃枪之后立即拔刀,照头猛砍!同时用手中的盾牌拼命往前推!

        当然,仅凭他们的力量不可能推得动敌人的密集阵形。此时,他们身后四排双手使一丈多长大枪的士卒就通过他们之间的间隙,肆无忌惮地刺杀敌人。因为他们是被包裹在阵中的,一般不担心受到攻击。

        前面推砍,后面捅杀,借助厚实的装甲,稳扎稳打,步步推进!

        照这样看,似乎只有五排士兵就够了,何须两千人?

        不,五排之后的士兵,他们手里的长枪够不着前锋的敌人,再加上自身也需要保持密集的阵形,不可能几千条枪都放倒下来。

        但陷阵营装备的枪有名堂,均是一丈多长极具韧性的木杆,顶部锐利的铁枪头不用说,尾部也有“鐏”。

        所谓的“鐏”,就是戈、矛、枪这一类长兵器尾端的圆锥形金属套,本来它的用处是可以将兵器插在地上。

        但陷阵营所使大枪的“鐏”却异常尖锐,后面步兵的任务,就是在经过时,将前五排同袍推倒搠倒,但还能动弹的敌人用“鐏”解决掉。

        综上所述,“陷阵营”分明就是一台收割机。所过之处,颗粒不剩!

        高顺为什么得军心?这两怯北士兵为什么愿意追随一位来自云中的主将不惜陷身万军之中?因为人家就在一排!此时,贵为中郎将的高子严与一名普通士兵并无区别,至少在外形上。他身披重甲,一手提大盾,一手执砍刀,两手之间,一攻一防,娴熟而严密。盾牌上,身甲上,甚至脸上,片片血污。汗水,又将满面的血污冲出一道道沟壑。以至于大花脸上都快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二百六十六打赌输了

        可那双眼睛,那双曾经属于一个怯懦小马童的眼睛,此刻闪烁着令胆寒的光芒!在朱广的部将中,高顺算不得魁伟,可就是那跟身边部卒比起来也不显眼的身体里,似乎蕴藏了无穷的力量!长刀所向,血肉横飞!

        将有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念。

        身为中郎将的他尚且如此,“陷阵营”的士卒们无不奋力向前!严苛的训练,精良的装备,在战场上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兖州军虽可称之为“杂牌”,但毕竟是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可在“陷阵营”面前竟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即使是刘岱,也渐渐看出了端倪,初时还强作镇定,心想着我足足一万人马,你推得再猛也推不到我这头来。

        “府君,过来了。”部将虽然尽力掩饰,可刘府君仍旧听出胆怯来。他左顾右盼,眼见南翼战况胶着,大阵还算稳当,遂强打精神道:“不必,惊慌。”

        日过中天,渐向西斜。

        战场上,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不曾稍减。满头大汗的朱广举首一望天,估摸着激战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主公,邹丹快顶不住了。”贾诩小声提醒道。

        “嗯,淳于琼的部队比我想像得要顽强。”朱广坦诚道。

        “要不然从正面施加压力。”有人提议道。

        贾诩断然摇头:“不可!如此一来纵使取胜,我军伤亡也必定不小。处在现在这个局面,我们损失不起。”

        这是实在话,淳于琼的部队就算全数折在河北,对袁绍也说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损失,但河北军若折个万儿八千,那就真是窝心的痛。不要忘了,青州还有袁术,太行山里还有张燕,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在此战中伤了元气,那么朱广这段南征北战所取得的战果,意义就要大打折扣了。

        朱广观望着北翼的战况,看起来,他对高顺实在是要求过高了。无论怎么能打,步军终究是步军。你可以要求他必须破阵,但你不能强求它如同骑兵那样以狂风扫落叶之势迅速瓦解敌人。

        “实在不行……”朱将军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但话刚开个头却嘎然而止。

        一众武幕僚正等着听下,见他突然收声,都看过去。贾诩一个变了脸色!

        他追随朱广不算太久,但因为是“幕僚长”的原因,平素里总在一处,因此对这位主公有相当程度的了解。他非常清楚,若非是猝然遇剧变,朱广不会是这个表情。打从洛阳救出天子开始,朱三干的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贾和自投到他幕下以来,无论是临阵搏杀,又或是党争诡诈,从不曾见过朱广如此震惊!

        “主公?”他口中虽然呼唤着,视线却已经顺着朱广看的方向望过去。可是,什么也没有。

        见着鬼了?

        在正惨烈奋战,尸山血海的战场上,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哪怕是皓日当空,也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朱广不可能见鬼。似他这种沙场浴血的战将,杀人如麻,煞气逼人,便是鬼也要退避!

        “先生,你有一万钱么?”

        左右诧异莫名,这什么时候,借钱?再说你堂堂邺侯,左将军督冀州事,你能缺钱?缺那一万钱?就算你没有,你老丈母娘能没有?

        然而,贾诩听到这句貌似玩笑的话后,竟然一个激灵!少见地露出紧张的神情,极目远眺!

        还记得前些天朱广跟齐周打赌么?齐周说要小心青州人马,朱广说袁术肯定不来,两人堵了一万钱,期限是本月之内。贾和显然是附议朱广,也跟着堵了一把。

        现在看来,朱贾两位是要输了。

        战场东北方向,离平阳城七八里外,烟尘已起。

        贾和不知道朱广是怎么看见的,他现在也没那心思去琢磨。但他知道,烟尘一起,那就必有大队人马在快速行进。来的会是谁?这还用猜么?

        很快,正面向东的河北将士们也发现了异常,攒动的人头显示的是浮动的军心……

        在所有人,包括贾诩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朱广已经伸出了手。旁边一名亲随义从愣了片刻才赶紧将那柄朱虎亲自为之画图打造的“断马”递到将军手中。

        “主公这是……”

        朱广牙关紧咬,长刀一操,神情阴沉得可怕:“敌援骤至,我若等他站稳脚根,今天这仗胜负难料!”

        众人立时明白了他的用意。并州狼冲击敌人伏兵已毕,赵子龙已收兵还阵,现在河北军所有骑兵都在待命。主公是想亲率铁蹄突袭!趁来援之敌立足未稳给予当头痛击!参与此役的骑兵,除并州狼骑,幽州突骑以外,尚有蓟城之战归顺的白马义从数百骑。当然,严格说起来,白马义从也应该划归于“幽州突骑”之列。

        有如此精锐的骑兵在手,朱广这个“判断”按说还是非常正确的。

        然而贾诩却喊了停:“不可!”

        朱广已经作势欲出,闻言皱眉道:“为何?”

        “我军兵力本不占优势,今敌援突至,军心浮动。若主公再尽起精骑突袭,稍有不顺,却前功尽弃!主公试想,两翼马军一走,淳于琼全军反扑,如之奈何?”

        这着实是老成之言,你一共就不到两万步骑,邹丹和高顺已经顶上去了,骑兵再一走,淳于琼借机反扑,局面就不再受控制了,这可是兵家大忌。

        “可我若不冲他一阵,敌军一合,我军就彻底被动了!”朱广声色俱厉。很明显,他的部队将们几乎都赞同此议,个个跃跃欲试。

        但贾诩却异常严肃:“主公,被动总好过失控。当机立断是好的,但,虚实未明之前,切忌轻举妄动,现在不是逞凶的时候。”

        这等于是直接“批评”了,朱广顿时火起,拉下脸来:“狭路相逢勇者胜!”

        贾诩针锋相对:“话虽如此,然这平阳岂同鼠穴?”

        若没读过几本书,你还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是流传后世的一句俗语,其出处在《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秦军攻韩,赵王在救与不救之间难以决断,问廉颇,这老将说“道远险狭,难救”,又问乐乘,也同意廉颇看法。再问赵奢,答说“其道远险狭,譬之犹两鼠斗于穴中,将勇者胜。”于是赵王任命赵奢为将,大破秦军,救了韩国,这就是著名的“阏与之战”。贾诩此时拿这个来说,就是提醒朱广,没到“两鼠斗于穴中”的地步。朱广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细节典故,只是听“鼠穴”二字,不难领会贾和言下之意,一时踌躇起来。

        二百六十七追亡逐北

        望着那幕烟尘越来越近,朱广眉心越拧越紧。

        到底,他还是听从贾诩的劝告,将刀往地上一插,再不言语。

        激战仍在继续,邹丹已然是顶不住淳于琼的反扑,部队开始松动,退却。而高顺的“陷阵营”似乎也陷入了苦战,推进的势头受到了遏制。再加上这暂时不明来路的援兵,战局,已经足够让河北官武将们担忧了。

        许都军阵中,淳于琼并不比朱广轻松,焦灼就写在他的脸上。然正当他目不轩睛盯着南翼战况时,背后平阳城上突然传来呼声:“有一支人马打东北过来!”

        乍听这话,淳于琼惊了得不轻,连眼皮子都跟着跳了起来。这时候要是被背后捅一刀子,那就完了!但高干反应却快一步:“莫非是舅父青州的部队?”

        袁绍是他舅舅,袁术当然也是他舅舅。

        淳于琼脸上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喜,要真是青州袁使君的援军,那可来得太及时了!一念至此,大声对高干道:“去看看!”

        高元才立时领命,只带数骑离了中军,狂奔向东北。距离远看不真切,等跑出三四里地远远望去,但见那片烟尘幕下,一支规模并不算小的马军正面而来。详细兵力自然无法得知,但仅靠目测,判断大致当有数百至千骑之多!

        高干勒停坐骑,只待对方过来。

        可就在此时,那支马军却放慢了速度,最后居然停在了一条小山梁上,远远地观望着。这个举动让高干心里没底了,等一阵,不见对方有人出来,亦不见有旗号。

        “若说是舅父袁术的青州军,那这举动是在作甚?”

        心下疑惑,又不敢轻易上前询问,万一猜错了,岂不是自投罗网?正犹豫时,淳于琼又派人来催问。

        高干左思右想,将心一横,单人独骑打马出阵,奔上前去。

        那支马军不见有敌意举动,放任他奔到近前。高干细看,这支马军规模且不小,装备亦精良,几乎是人身一件铠。

        离着十几步远,他再次扯定缰绳。又望片刻,洪声道:“我乃平逆将军淳于琼幕下,陈留高干,对面马军来通来意?”

        话音落地,却不见回应。

        小爷顿时郁闷了,我高干呐,不认识?没听过?想了想,又大声道:“我乃大司马骠骑将军袁公之甥!”

        这话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很快对面数骑从山梁上俯冲下来。高元才一时得意,到底得自家人!

        “足下是袁公外甥?”问话的战将全副铠甲,手操长戈,胯下一匹黄骠马很是雄壮。

        高干打量着对方:“正是,没请教阁下……”

        “在下青州袁使君幕下将兵从事,纪灵。”

        见果是青州军,高干大喜过望!激动地反手朝后一指,似乎就要让纪灵挥军出击,但动作忽然止住,伸长脖子朝后一眺,疑惑道:“从事只带这些许人马?”

        “袁使君自提大军在后,命纪某率轻骑趋前刺探军情。”

        “舅父现在何处?”

        “已至斥丘。”

        斥丘是魏郡治下一县,距离平阳城也就六十七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要是急行军,天黑之前也能赶到。

        好似吃了定心丸,高干胆气复振:“如此甚好!淳于将军与朱广激战正酣,请从事……”

        纪灵却打断了他的话:“公子,不知战局如何?”

        你不会自己看?这不正打得天翻地覆么?心里虽这么想,可仍旧耐着性子道:“朱广今日上午自邺城出兵,步骑约两三万人。淳于将军有精兵万余,再加上东郡太守刘岱所统兖州军一万,正与朱广激战,两军相持不下。只要青州军一加入战团,胜利在望!”

        纪灵听罢,徐徐点头,随即侧过头去对身边部下轻声说了几句,后者立即调转马头。[热门]想是带人去报告袁术了。

        高干强忍着让他安排完,又催促道:“朱广倚仗马军之利,耀武扬威,纪从事一到正好补我军所短。请从事立即随我去见淳于将军!”

        青州军参战在即,数里之外,脸上一直阴云密布的朱广忽然露出疑惑之色:“停这么远?”

        贾诩终于忍不住了:“主公能看见?”

        “嗯。”

        “来了多少人马?”

        “不好说,规模不算小,至少有上千骑。”

        “马军?”贾和眉头一挑,咱正在欺负淳于琼没有骑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这当是前锋无疑,袁术的主力估计不远了。”

        想当初他俩和齐周打赌时,都判断袁术肯定是坐山观虎斗,但他两个都失算了,青州军还真就来了。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两军激战之时出现在战场!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一众武都默然无语,高顺邹丹仍在前方苦战。河北将士人心浮动,许都兵将士气大振!胜利的天平正在朝袁绍倾斜,朱广折腾这么久,到底似乎还是要前功尽弃……

        朱广低下了头,好像有些气馁。

        贾和瞄着他,欲言又止。局面确实对冀州军很不利,本来兵力就处于劣势,只是依仗着骑兵多,在力图控制战局。

        未参加的河北武们面面相觑,都预感到不妙。

        与此同时,许都军阵中,刘岱已经失去了耐性。兖州军虽然遏制住了“陷阵营”的攻势,但伤亡实在太大了!

        “来人,去问问,援兵怎么还不动!”

        部下飞奔向中军,不多时回来报道:“淳于将军说,只顾顶住,旁的休问。”

        刘公山闻言大怒:“我兖州军损失折将,他倒叫我休问?”语毕,也不顾职责所在,一扯缰绳竟离了指挥位置,怒火冲天地向中军阵跑去。

        当时,淳于琼、郭图、高干等人正聚首讨论着什么事情,高干首先发现了他,大惊失色:“刘府君?怎么……”

        淳于琼急急转过头来,面上瞬间涨红,切齿道:“刘岱!你可知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刘岱全无惧色,怒容满面道:“淳于将军,兖州军伤亡惨重!援兵就在几里之外,为何不动!”

        “本将自有安排!立即回去!”

        刘岱可不是好糊弄的,见淳于琼身边武神情都不对,心下起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作色问道:“莫非,援兵有问题?”

        此话一出,众皆色变!

        淳于琼脸色铁青,一扬手中钢刀:“动摇军心,我可以杀了你。”

        郭图见势不好,急忙劝道:“府君休要多虑,只要兖州军挡住来犯之敌,其他的将军自有计较。府君也看到了,援兵已到,朱广必败无疑。”

        刘岱看着淳于琼手中的佩刀,一时无言。半晌之后,什么也没说,调转马头扬鞭而去。他方一走,淳于琼就转向高干,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来:“袁公路什么意思?”

        且不说他,单说刘公山往兖州军阵跑,人还没到,便望见自己军中阵脚松动,许多士兵被同伴挤着往后退却。一时心头大骇,狠狠一鞭子抽下去,那战马负痛,卯足劲往前一跃。就这一跳,生生将刘府君掼下地去!直摔得眼前发黑,全身吃痛!

        等他爬起来再看时,兖州军阵形已乱!一万步军竟顶不住“陷阵营”两千重步!

        远处,朱广立是瞪大了眼睛,欣喜地看着北翼终于打开了局面!

        贾诩目光闪烁,不多时归于平静,沉声道:“主公,现在就是两鼠斗于穴中,将勇者胜。”

        朱广侧首看他一眼,一把扯起地上“断马”,什么话也没说,只一夹腿,胯下“铁象”如触电般射了出去!

        赵云得到命令,立即率“狼骑营”及右翼骑兵越过阵前到到北翼集结。并州狼骑在前,幽州突骑在后,数千骑马军云集一处,声势可观!

        朱广摘下了头盔,迎着太阳,正面千军之前。

        骑士们按捺住心头的激动,等候着主将振奋人心的战前动员。对于从云中时起就追随朱广的“并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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